人倫故事‧路邊所見

台北街頭 / Jo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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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 人倫故事 》

別太聰明

也別太精明

傻乎乎的過一生

才有真正的幸福

托爾斯泰的寓言故事

充斥諸如此類慈悲的勸誡

但，凡人不懂

以為聰明才智和財富

帶來真正的快樂

那不過是各種欲望的滿足

並衍生不斷地欲求不滿：

權力慾、獨佔慾、安全感，纏雜著

沉重的，背叛與孤單…

那小孩，迄今仍是小孩啊！

親情、愛情和友情

豈可缺遺

這末代的

每位老人身上

重複拷貝相似的故事

一若老人的上一代

無論流淚與否

哽在喉頭咽然而化的辛酸

都差不多吧

樹欲靜而風不止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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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 路邊所見 》

風寒雨細

枝葉颼颼

兩位臃腫的老者相擁而泣

詫異地回頭

我這第三位老者

與他們一樣

鬢鬚花白

可有同樣的故事？

一人憤懣一人安慰

接著兩位都

忍不住老淚縱橫

深冬了

春的消息仍遠

縱然衣食飽暖

照樣有寒心之痛

──── Joe

Reflection / Jo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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